名人的故事動畫片
名人的故事動畫片(1):大畫家徐悲鴻買畫
一次徐悲鴻在一家畫店發(fā)現(xiàn)一張很有名的畫,便想把它買下。他問店主此畫賣多少錢,店主回答說300元大洋。徐悲鴻認為貴了些,戀戀不舍的離開了畫店。
回去后越想越覺得此畫畫得好,實在想把它買下,便又去畫店問此畫能否便宜些,店主不同意。徐悲鴻很失望的回家后,認為此畫實屬珍品。便又第三次去畫店,最終以300元現(xiàn)大洋將此畫買下。心中十分高興。
這天,張大千到徐悲鴻家作客,徐悲鴻興奮得對張大千說買了一張珍品畫,邊說邊取出這張畫讓張大千欣賞,張大千將此畫反復(fù)觀看后,對徐悲鴻說此畫是仿制.徐悲鴻聽后很是不快,張大千即用水將畫的右下角浸濕輕輕撕開,上面就顯露出大千仿制字樣。徐悲鴻不禁驚呆了,張大千執(zhí)畫哈哈大笑遂用三百元將畫買回。
名人的故事動畫片(2):畫家達利
薩爾瓦多.達利(1904-1989)是西班牙畫家,超現(xiàn)實主義的藝術(shù)表現(xiàn)讓他成為非凡一類的創(chuàng)作天才人物,同時或許是最富有的現(xiàn)代藝術(shù)家,因為他也是一位善于賺錢的藝術(shù)家,正如他自己所說:
“我的成功就是金子,它是我今日成功的緣由,滋養(yǎng)我永恒的天才。”
關(guān)于他的繪畫,有這樣一個小故事,說起來還真有點意思。
一天,一艘豪華游艇開進了伊加特港。從游艇上下來一位穿著鑲邊衣服的船長,他徑直去拜訪達利先生。
因為幾個月前有人預(yù)付了他1萬美金,要購買達利先生的水彩畫?,F(xiàn)在船長專程登門造訪帶給他一則消息:如果他同意,第二天他的老板將會親自過來取一幅已經(jīng)預(yù)定了的水彩畫。達利先生爽快地和他約定了時間,約好就在第二天下午,達利的工作室見面落實。
送走船長,看著他回到那艘豪華游艇去,達利心里開始活動開了,想:一萬美金太少了,這可是個有錢的主,不好好殺他一刀,還真不痛快!
正好那段時間,達利正在深入研究海膽的習(xí)慣。
于是達利就把一只海膽放在花瓶的邊緣,然后把一支蘸了顏料的畫筆系在它的一根硬毛上,似乎是給它搔癢。這樣,這支畫筆隨同它每一個動作,相應(yīng)的就有痕跡記錄在畫布上。兩小時后,海膽給折騰壞了,再也不動作。達利就往上面點了一滴顏料,讓這幅畫看起來更有效果,再就是簽上大名。一幅水彩畫也就算完成了。
第二天,達利讓人把他最近完成的一批畫作掛滿了畫室的一整面墻,這張畫也掛在其中。到了下午,游艇的主人如約前來。達利就指出這幅水彩畫給他看,他顯出一副驚異的神情,看了許久之后,表情更是驚愕,和婉地說:
“這真是一幅非同尋常的水彩畫!”
接著他又說,“但是,親愛的畫家,我的品位還沒能達到你現(xiàn)在的水平。我非常喜歡你的超現(xiàn)實主義想象力。比如象這幅畫就是一個奇跡。”
音樂家的小故事
既然是奇跡,達利當仁不讓地就將這幅所謂的畫作買了個天價,讓他走的時候付了20萬美金。
現(xiàn)在達利公開了這個秘密,坦白出來:他的20萬美金買了一幅他做夢也沒有想過要買的畫——就是達利和海膽的合作作品。
名人的故事動畫片(3):魔法阿媽
一部好的動畫片通常在講述一個動人心弦的故事,能引起人們某種情感的共鳴。《魔法阿媽》這部片子中講述的是血濃于水的親情。其中有媽媽和阿媽之間的親情,媽媽和豆豆之間的親情,還有阿媽和豆豆之間的親情。這三份親情互相影響,相互疊加,融合在一起,將家這個概念融入到動畫片中。
第一次來到阿媽家的豆豆,與阿媽在一起生活,建立了濃濃的親情。在所有的情感中,親情是最普通而又最感人的情感。動畫片中,經(jīng)歷了波折的一家人,最后又和和睦睦地團聚在一起,從而引起大家強烈的情感共鳴。
今年獲得奧斯卡金像獎的動畫片《勇敢傳說》同樣講述的是感人肺腑的親情故事。女兒到了婚嫁年齡,母親就開始為她做好打算,安排了相親。一方面是為孩子找對象的媽媽,另一方面是還想著自由,不愿結(jié)婚的女兒。正是這種貼近生活的故事題材往往能引起人們的情感共鳴。
《魔法阿媽》中阿明和大鯨魚純潔而深厚的友情也能引起大家的情感共鳴。阿明整天騎著腳踏車教大鯨魚朋友走路,當?shù)弥篥L魚被壞鬼吃掉了,就奮不顧身地跑去救大鯨魚。朋友間無私地付出是一種社會正能量,能起到很好的教育意義,從而引起情感共鳴。
名人的故事動畫片(4):聶耳的童年
聶耳原名聶守信,他的父親很早就去世了,家里境況困難。聶耳該上三年級了,學(xué)校馬上就要開學(xué),可是哪有錢交學(xué)費買書呢?媽媽悄悄把聶耳爸爸在世時最喜歡的八音鐘賣了,學(xué)費有了著落。可書費呢?開學(xué)那天,小聶耳拉住媽媽的衣角說:“媽媽,我有書了。”他從書包里拿出兩個訂得整整齊齊的本子。媽媽翻開本子一看就呆住了,聶耳用香煙盒紙工工整整地抄了兩本,一本國語,一本算術(shù)。
貧寒的生活絲毫沒有影響他對生活的熱愛。他家有一位鄰居姓邱,是位木匠,閑暇時喜歡拿一枝短笛坐在門口吹,那美妙的旋律時而像天上的云彩一樣悠揚舒緩,時而像森林里的小鳥一樣活潑跳躍。年幼的聶守信陶醉不已,忍不住跑到邱木匠家,跟他學(xué)習(xí)吹笛子。聶守信很聰明,學(xué)得很快,在他的影響下,兩個哥哥也跟著一起學(xué)。后來,他們用壓歲錢買了一枝竹笛和一把二胡。從此他的家就樂聲不斷,常引得路人停下腳步聆聽。
后來,聶守信又學(xué)會了拉二胡、彈三弦和月琴。在學(xué)校,他是學(xué)生音樂團出色的小指揮,在他家居住的胡同,他又是街坊兒童小樂團的熱心組織者。中學(xué)畢業(yè)后,聶守信被云南省立師范學(xué)校錄取。一天,他親眼看見***當局殺害了三位革命者,還割下他們的頭,挖出他們的心,暴尸示眾。聶守信對此感到無比憤怒,他開始思考民族的命運,并加入了共青團。由于參加革命活動,他被當局列入黑名單,無奈離開家鄉(xiāng)去了上海。這一年,他剛18歲。
初到上海,他在一家云南人開的商號里當伙計。一天,他在報上看到了“明月歌劇社“招收學(xué)員的廣告,想到自己從邱木匠那里受到啟蒙至今,一直沒有機會投身藝術(shù),便馬上跑去報名。主考人是音樂家黎錦暉,他見這個年輕人身上洋溢著奮發(fā)向上的熱情,又有音樂基礎(chǔ),立即錄取了他。在歌劇社,聶守信很快就成了首席小提琴手,由于他的耳朵特別敏銳,大家就叫他“耳朵先生”,后來,他干脆改名叫聶耳。
“九·一八”事變后,國家危難,歌劇社的節(jié)目仍然是風(fēng)花雪月,聶耳認為年輕人不應(yīng)沉迷于靡靡之音,離開了歌劇社。不久,他結(jié)識了詩人田漢,參加了革命音樂組織。他開始為電影和戲劇創(chuàng)作主題曲和插曲,《大路歌》、《開路先鋒》、《碼頭工人之歌》、《畢業(yè)歌》,一首又一首明快有力的歌曲從他心中涌出,沖擊著中國人麻木怯懦的心靈。
1935年,由田漢和夏衍等人創(chuàng)作的電影《風(fēng)云兒女》需要一首主題歌,田漢寫好了歌詞,負責(zé)譜曲的聶耳看到歌詞后激動不已,他在自己的房間里忘我地投入了創(chuàng)作,時而在鋼琴上彈奏,時而用手在桌子上打拍子,時而在地板上走來走去,樓下的房東太太差點把他攆出去。譜好之后,導(dǎo)演許幸之被那激昂有力的旋律深深打動,不過他覺得結(jié)尾不夠有力,歌曲原來的結(jié)尾是“前進!前進!前進!”在他的建議下,聶耳把它改成“前進!前進!前進進!”變得更有氣勢了——這就是《義勇軍進行曲》。
聶耳在外漂泊多年,回到家鄉(xiāng)時,邱木匠已經(jīng)去世,想起童年時邱木匠對自己的幫助,聶耳心里非常感激。
名人的故事動畫片(5):大畫家王冕
古時候有個大畫家,名叫王冕。他最擅長畫荷花,許多人不辭辛苦從很遠的地方來求他的荷花畫。
王冕小時候,家里很貧困,白天替人放牛,晚上自己學(xué)習(xí)。有一天,王冕在湖邊放牛時,忽然下起雨來,雨過天晴后,湖里的荷花和荷葉被雨水沖洗得非常干凈,在太陽光下,荷葉上滾動的水滴一閃一閃,漂亮極了。王冕看了非常喜愛,便想:“如果把它畫下來,我就能天天見到這幅美景了,該多好啊!”于是,他趕緊用身上的一點零用錢買了紙和筆,開始畫荷花。
起初當然畫得不怎么好,有人見了還譏諷他說:“不要浪費紙和筆了,你畫得太糟糕!”可是王冕并不氣餒,仍然不停地畫,最后終于越畫越好,就跟真的一樣。王冕便把荷花畫拿去賣,賣畫的錢拿回家孝敬母親。
王冕因為荷花畫得很好,許多人爭著來買,他的家境便因此漸漸好轉(zhuǎn),不再替人放牛了。同時他的名氣也漸漸地大了起來,終于成為一個全國有名的大畫家。
名人的故事動畫片(6):畫書人
有寫書人,有讀書人,有獵書人,有販書人……還有一種人,我稱之為“畫書人”。而我這組短文所寫的,當然主要是那些給書畫插圖的人了。
但事實上,早期的一些書,的的確確是“畫”出來的。中世紀的很多手抄本,就是名副其實的“手繪本”,花花綠綠,煞是晃眼。在印刷術(shù)尚未出現(xiàn)之前,書這樣的產(chǎn)品完全是“純手工打造”,不難想見其生產(chǎn)過程的多么繁瑣、艱辛。我見過幾幅圖,表現(xiàn)的都是中世紀或文藝復(fù)興早期的場景,第一幅就是一位正在工作的“畫書人”,看樣子應(yīng)該是個教士。眾所周知,在中世紀,像“識文斷字”這樣的手藝,完全被教士和貴族階層所壟斷,下里巴人是沾不上邊的。后兩幅分別是裝訂書和印刷書的場景,畫面上的人物則明顯是手藝人了,他們對自己手中所搗鼓的那些高文典冊,多半一個字也不認識。但是,在人類文明薪火相傳的歷史上,我們又怎能不記住他們揮汗如雨的身影呢。
直到維多利亞時代,雕版印刷的黃金時代,依然有人手工“畫”書。不過比中世紀“畫書人”更幸運的是,到這個時候,手繪書已經(jīng)可以用印刷機大批量生產(chǎn),恐怕再也難得有什么孤本了(除了原稿)。
言歸正傳,我這組短文主要還是寫插圖畫家,特別是一些既寫書又畫書的“畫書人”。至于人物的選取,完全沒有規(guī)劃,沒有章法,逮著誰算誰。以圖為主,文字頂多串個場子、跑個龍?zhí)资裁吹?,不看也沒關(guān)系。
這就算是個開場白吧。至于能寫多少,自己心里也沒底。信筆涂鴉,寫到哪里算哪里,“不了了之”終歸也是一種“了”法。就像小時候在長江邊上放生,把牛往河灘上一趕,它愛上哪兒上哪兒,我自高臥江堤,看藍天白云,聽流水落花……